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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辅导和创伤后遗症(PTSD)

张逸萍译自:

PTSD and People: Maintaining an Accurate Anthropologyby Greg Gifford, November 12, 2018

 (http://biblicalcounselingcoalition.org/2018/11/12/ptsd-and-people-maintaining-an-accurate-anthropology/).

Restoring Hope:  Restoring Hope: Crisis Counseling for PTSD”by John Foldberg, November 14, 2018

 (https://www.biblicalcounselingcoalition.org/2018/11/14/restoring-hope-crisis-counseling-for-ptsd/  ).

Counseling Complex Traumatic Relationships”by Rachael Rosser, November 15, 2018

 (https://www.biblicalcounselingcoalition.org/2018/11/15/counseling-complex-traumatic-relationships/).

PTSD: When It Comes to Finding Help, Choice Matters PTSD”by Charles Hodges, November 16, 2018

 (https://www.biblicalcounselingcoalition.org/2018/11/16/ptsd-when-it-comes-to-finding-help-choice-mat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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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BCCGrace and Truth网站上一系列篇有关创伤后压力症候群(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简称PTSD,又称创伤后遗症文章

 

第一篇,Greg Gifford讲论辅导创伤后遗症和圣经的人观

第二篇, John Foldberg向经历创伤后遗症的人分享了他的危机谘询方法。

第三篇, Rachael Rosser讨论患有复杂创伤后遗症的个人谘询。

第四篇,Charles Hodges解释,选择如何影响对创伤后遗症患者的护理结果。

 

创伤后遗症需要准确的人观

PTSD and People: Maintaining an Accurate Anthropologyby Greg Gifford

一百年前1918年,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在布达佩斯Budapest组织了一次会议,讨论战争神经症和精神分析War Neurosis and Psychoanalysis德国神经学家赫尔曼·奥本海姆(Herman Oppenheim也正在塑造对战争神经症的理解[1]  一百年前,关于创伤后遗症PTSD)的讨论(当时称为战争神经症)是一个关于人观的讨论。人观在心灵关怀soul care)中一直是最重要的,因为你对人的观点会影响你对人的关怀。 这也包括PTSD

让我告诉你我去年遇到的一位患有PTSD的男士。他没有明显的“突然重现” flashbacks重历其境re-experiencing,也没有过度警觉(hyperarousal,但是军医诊断他患有PTSD原因是他在2012-13年度在伊拉克渡过,目前的焦虑情绪,以及他在决策方面的挣扎。此外,他还使用酒精来解决自己的焦虑症,并服用镇静剂。酗酒还导致他对妻子撒谎,且有极度防御状态。问题归结于此——你对这个人的看法,将决定你照顾他的方式。

如果你真的相信人们的生活是发自内心的,那么你就会了解,他的酗酒和焦虑不过是症状。这是一个的问题。 你的人观和方法论是分不开的。

我想简单地提到人观的几方面,并要详述其中两个。首先,关于那些面对PTSD的人们,在某程度上,我们必须假设以下情况

§  他们的行为发自内心(箴四23),

§  它们是按照神的形象而造的(创一27),并且

§  他们是崇拜者(罗一25)。

为了简洁起见,我想先假设这些是正确的。但是,我认识到,因为创伤后遗症郁面,所以还需要揭示其他方面。值得一提的人观见解,就是身体/灵魂的相互联系。

身体/灵魂的相互联系

在诗篇32篇中,我们看到大卫藏匿罪恶,以至于他自己的生理受到影响(第3节);我们看到以利亚面临著巨大的生理考验,以及对他内心的相应影响(王上十九4);我们看到保罗描述自己「外体虽然毁坏,内心却一天新似一天」(林后四16)。我们的身体和灵魂紧密相连,或者正如安东尼·霍基玛(Anthony Hoekema)所说,我们是心身联合体 [2]

请让我对这个想法作一些澄清。首先,我们不是要辅导生理上的反应。惊恐反应,过度警惕和失眠并不是罪过。实际上,上帝可以利用这些生理问题来改进一个人的信心(林前十二9)。[3]   我们的目标并不是要让被辅导者摆脱任何看似异常的或反应性的挣扎。我们的目标是帮助患有PTSD的人以敬畏神的方式应付过度的警惕。当他们因恐惧而失眠,我们就用上帝全备的话来理解恐惧,解决恐惧,于是解决他们的失眠。

一个平衡的对PTSD的病因学,既涉及身体,也涉及灵魂。对PTSD的罪恶/成圣反应的明智态度,应该基于创世记第三章中人类先祖的堕落,灵魂叫身体败坏了,[4]  或哥林多后书四章16节至五章5中圣徒的呐喊,能叫灵魂信靠上帝。你在辅导那些面对PTSD的人时,应该著重于灵魂的罪恶/成圣反应,这是奥古斯丁式的人观。[5]  意思是,辅导员不是要改变生理,而是要帮助灵魂对身体做出正确的反应。

创伤后遗症对人观提出了挑战

创伤后遗症的现代研究高度重视生理。 因此,完全采用生理方法来提供帮助。[6]   然而,圣经的人观认为人不仅是一个身体,是灵魂和身体。如果我们要为那些面对创伤后遗症的人提供帮助,我们必须是一个拥护圣经人观的辅导员。光注意靠生理,不是圣经辅导的重点,正如霍基玛所讲的心身联合体。如果你想为那些遭受PTSD困扰的人提供帮助,请不要为你的人观而犹豫不。然后,你才能在PTSD中,提供正确的理解和正确的回应。

 

大家来思想

在为创伤后遗症患者提供谘询时,你需要记住哪些人观的内容?你是否过于强调灵魂或身体,而没有给它们适当位置? 你所辅导的人,需要如何将他们的人观重新定位,成为合圣经的人观?

 

关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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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g Gifford

Dr. Greg E. Gifford is Assistant Professor of Biblical Counseling at The Master’s University. He earned his Ph.D. in Biblical Counseling from Southwestern Baptist Theological Seminary, a MABC from The Master’s University, and a B.A. in Pastoral Ministry from Baptist Bible College. He has worked as both a full-time biblical counselor and associate pastor before joining the TMU faculty and has counseled in both non-profit and local church settings. Greg also served as a Captain in the United States Army from 2008-2012 after which he transitioned to counseling ministry. His research interests are the influencing role of habits to desires and also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His book, Helping Your Family through PTSD (Wipf and Stock), was released in August of 2017. He is a certified counselor with the Association of Certified Biblical Counselors (ACBC), associate pastor of counseling, and a student member of the Evangelical Theological Society.

 

 



 

恢复希望创伤后遗症的危机谘询

Restoring Hope:  Restoring Hope: Crisis Counseling for PTSD”by John Foldberg.

谘询的核心是与他人并肩,帮助他们在基督里找到希望。因此,辅导的主要目标是使人们从上帝那里获得希望和帮助,因著人与耶稣基督的关系,他们可以获得。我接到一位苦苦挣扎,甚至考虑要自杀,失去希望的老兵来电。当我在听他电话时,我的祈祷是我可以为他指出在基督里的希望。

辅导的目标是希望藉著基督,与上帝建立关系,让人能够在生活中挣扎。这些问题可能是因为他们自己犯罪,或者他人的罪恶影响到他们,或者是因为生活在一个被罪恶诅咒的堕落世界中。因此,无论我是在男士课程中与退伍军人交谈;或与因丈夫在PTSD中挣扎而心烦意乱的妻子通电话;或在与某人的每周持续谘询关系中,我始终想要将他们指向基督。我同意圣经辅导员温斯顿·史密斯(Winston T. Smith)的看法「我试图牢记两个目标——帮助人们看见基督,并帮助他们处理那些妨碍他们看见基督的事情。」

为此,当我回应一个苦苦挣扎的人,下面是我遵循的一般建议

我们打开手册

我从圣经开始。由于我将使用圣经作为我的辅导,因此对他们来说,他们需要理解我为什么使用圣经,这是非常重要的。我们要读的第一个处经文是提摩太后书三章16-17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豫备行各样的善事。」

我主要为退伍军人服务,我发现这对他们来说并非难事。军事人员知道需要培训手册和指示,告诉他们如何完成工作。因此,当我指出圣经是宇宙的创造者向我们揭示的关于我们、关于怎样敬拜、以及如何和其他人一起生活,他们了解圣经是我们的培训手册

我们开步走

创伤压力的挣扎和困难,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人的孤独感。我的下一步是向他们表明他们并不孤单,他们所面对的事物,已经有人体验过。我们并肩同步地,个人和圣经都步调一致。我们之所以彼此并肩,是因为“Mighty Oaks”的领导层由一些在PTSD中挣扎过的退伍军人组成的,包括我自己。当我们打开圣经,看到其他人也经历过同样问题。我首先从战士君王大卫在诗篇第六篇中所表达的绝望和绝望开始。我们阅读第2-7节,然后我问,这是否描述了他们,以及它们现在的情形

「耶和华阿,求你可怜我。因为我软弱。耶和华阿,求你医治我。因为我的骨头发战。我心也大大的惊惶。耶和华阿,你要到几时〔才救我〕呢。耶和华阿,求你转回,搭救我。因你的慈爱拯救我。因为在死地无人记念你,在阴间有谁称谢你。我因唉哼而困乏。我每夜流泪,把床榻漂起,把褥子湿透。我因忧愁眼睛乾瘪。又因我一切的敌人眼睛昏花。」

当他们知道,他们与大卫的困惑和痛苦相似,所以他们并不孤单,所以圣经确实讲及我们今天面临的问题,人们常因此被鼓励了。

我们找到出路

现在一起继续走,我打开哥林多前书十章13节,并在培训手册中向他们展示充满希望的诺言。这是一个应许,可以帮助他们更加清楚地看到他们并不孤单,并且上帝应许为他们提供了一条摆脱当前方向的途径

「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神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的时候,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

这节经文告诉我们,摆在我们面前的,其他人也经历过。与之相关的希望是,当我们试图对付我们遭受的绝望、愤怒、滥用药物、焦虑、情欲、苦涩、缺乏宽恕、恐惧等创伤时,上帝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我还告诉他们,这种逃生之路可能并非易事。实际上,这可能非常困难。但正如他对大卫那样,上帝应许与我们同行。这里,我们回到诗篇第六篇,看到尽管大卫在床上哭泣而痛苦,但他却重新燃起了希望

「因为耶和华听了我哀哭的声音。耶和华听了我的恳求。耶和华必收纳我的祷告。」

大卫在痛苦中转向上帝寻求他,并依靠他的帮助。

我们信赖领头人

这是我辅导的一个关键鼓励被辅导者转向神并信任。如果他未信,这是一个传福音的机会,向他展示神是如何藉著儿子的死和复活,清理道路回到他面前的路,并鼓励他悔改和相信,寻求上帝。如果他是一个信徒,那会让他想起上帝在基督里的应许永远不会离开我们,对我们的爱将永远长存。当我们注视著在我们那位,我们读罗马书八章37-39

「然而靠著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的。」

我们的救主带路,我们也跟随。我们靠著,得胜了,正是对我们的永恒的爱和信实,不仅会增强我们的力量,且永远支撑我们。

我们致力于培训

至关重要的是,他们必须了解这种爱和希望,也在今天帮助他们,而不仅仅是在永恒。当我们阅读并遵守他的培训手册时,上帝应许改变我们。承诺,当我们努力认识并跟随基督时,我们将变得像。在加拉太书五章22-23中,我们看见自己可能结出圣灵果子

「圣灵所结的果子,就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这样的事,没有律法禁止。」

在我们结束谈话时,我向他们保证,我们的情况可能不会改变,但是即使在痛苦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结出果子。

我们建立沟通

我们一起祷告。我请他们思想我们所谈论的内容,考虑与基督的关系带来的希望,并与他们目前的生活形成对比。在给他们时间思想我们讨论过的内容,又祈祷,之后,我承诺跟进他们。

我上面概述的危机谘询对话并不是一个公式。每次对话都可以不同,与需要援助的每个人一样的不同。如果我感觉不知所措,或迷失了方向,我并不一定按照计划进行。回到我一开始提到的在整个对话中祈祷。

这不是一个公程式,因为我不是科学家,而是农夫。我正在播种福音的种子,使其再生并结出果实,就像种在我身上一样。在每次交谈中,我都是在种一颗种子,我祈求著我种的种子落在肥沃的土地上,上帝会使那种子为结出果实;这样,就会有更多的「公义树,是耶和华所栽的,叫得荣耀」(赛六十一3)。

 

大家来思想

在服事那些患有创伤后遗症的人时,你有一个常用的谘询过程吗?

本文概括了约翰·佛德伯格(John Foldberg)于今年三月在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市的改革神学院举办的针对圣经谘询学生的演讲。

关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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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Foldberg

John is the Training and Aftercare Manager for Mighty Oaks Warrior Programs. He got involved in Mighty Oaks to help counsel, mentor, and guide veterans and their families who are struggling with Post 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PTSD) to a restored hope through a relationship with Christ. His primary responsibilities with Mighty Oaks are to help the graduates of the program connect with a local church, biblical counseling, and mentorship helping them grow in their relationship with Jesus Christ. John and his bride Carrie are blessed to be able to serve in this ministry together.  

 



 

 

谘询复杂创伤关系

Counseling Complex Traumatic Relationships”by Rachael Rosser

 

复杂的创伤后应激(Complex Post Traumatic Stress  C-PTS)是由于经年或长期于情感创伤而导致的一种状况,在这种情况下,受害人几乎无法控制,甚至无法逃脱。这种情况可能是由于口头、情感、身体或性虐待以及疏忽或贩运造成的。创伤(trauma)一词来自希腊语,意为受伤。 创伤破坏了人们活出丰盛生命的能力(约十10)。复杂的创伤重复地发生,累积,甚至随著时间的推移而增加。在家庭中,对家庭成员的持续性暴力(身体或性暴力)是复杂创伤的一个例子。欺骗和背叛是创伤的人际关系的特征。创伤可以是累积性、发展性、当前性或慢性。在这种情况下,孩童时期可能经历过创伤,然后成年后又在不同的关系或战争情况中经历到。

我们在办公室或教堂里所遇见的有复杂创伤史的人们,通常充满恐惧和高度警惕,有侵入性思想,以及与创伤事件有关的噩梦和突然重现。他们还展示了以下几种思想和行为,可区分复杂创伤与创伤后遗症:他们通常表现出支离破碎的身份鉴别、带有持久的羞耻感、不稳定的人际关系、扭曲的察觉和对生活的虚假叙述、解离和区隔化、情绪波动、自我毁灭的行为、躯体障碍和对上帝的不信任。

从上面的清单可以看见,任何圣经谘询师都可能不知所措。但是,当我们分解复杂的创伤时,我们看到这个问题源于一个恐惧的心、根植于虚假的身分鉴别、混乱和罪恶的关系、徒劳的思想、而不是活在上帝所居住的现实中、动荡的情绪、肉体对痛苦的反应、有生理影响的罪恶、以及与上帝的亲密关系破裂。我们还看到,对于这场挣扎,圣经有太多话要说。

作为基督的使者,我们要慢慢辅导这些人。我们必须在我们的辅导中不断地代表基督,并一遍又一遍地指出上帝是谁的真理,以及为我们的稳定做了什么。我们希望知道他们创伤事件的细节之前,先要确保他们的身体安全(他们放下自我毁灭的行为,而且不是在持续的暴力关系中)。在详细谈论这些事件时,我们要教导他们怎样合圣经地悲叹和哀痛(以诗篇为模式)。我们滤出他们因为这些事件而相信的虚假叙述,并鼓励他们关注上帝的品格,以求在这段时间内得以稳定。我们希望他们看看,由于基督的牺牲,他们身上有一个新的故事。所有这些步骤都需要耐心,同情,劝勉和祈祷。 我们必须慢慢走。

为了简洁起见,我们将仅关注圣经如何解决复杂创伤中出现问题之一不稳定的人际关系。我曾辅导一些女性,她们否认虐待她们的人,其中许多人甚至贬低自己,以将犯罪者理想化;我所辅导的其他女性,经常中伤犯事的人,并且内心对复仇有无限的需求;还有许多在这两种反应之间摇摆。我经常要求那些踏进我的办公室的女性,将大卫和扫罗的关系,与自己的人际关系,进行比较和对比。我让他们阅读撒母耳记16-31章中几章,作为作业。

在这些经文的开头,我们看到扫罗甚喜爱大卫,大卫在他眼前蒙恩(撒上十六21-22)。但因上帝对大卫的宠爱,叫扫罗对大卫感到恐惧,嫉妒和偏执(撒上十八8-929)。他开始做出破坏性的反应:我们看到扫罗把枪一抡,试图要将大卫刺透,钉在墙上(撒上十八10-12);当他对儿子约拿单和其他人就他的大卫计划说谎时,他陷入更深一步的虐待了;他试图靠向大卫许诺他的女儿结婚,以操纵大卫,要藉非利士人的手害他(撒上十八1720-2225)。扫罗心中坚信大卫是他的仇敌(撒上十八29);他再次向大卫投掷长,企图杀死他。大卫逃走躲避,是对的(撒上十九9-10)。

在虐待情况下,必须向当局举报虐待行为,并为安全和精神健全起见,逃离(罗十三1-5),这一点很重要。扫罗决心杀死他曾经深爱的年轻女婿(撒上二十30-33)。他因恐惧而精疲力尽,除了杀害大卫之外,他没有想到其他任何事情。 大卫逃跑了,一开始他的恐惧使他采取了一些情急拼命的危险行动 欺骗祭司亚希米勒(撒上二十一2-3),去到人人都知道他曾经谋杀的非利士人的故乡(撒上二十一10),并只能假装精神错乱来逃避死亡(撒上二十一13-15)。

大卫然后进到旷野,在那里他继续学习如何去信靠上帝。两次,上帝将扫罗交给大卫,以揭露大卫的内心以及他对扫罗的反应,大卫又两次拒绝对主的受膏者报仇(撒上二十四4-6;二十六7-11)。两次当他面质扫罗的罪过之后,扫罗都悲伤地哭泣,并承诺不伤害他。但他还是追杀死大卫,破坏这诺言。大卫与扫罗的关系,开始时是非常亲密的家庭关系,彼此之间有著深厚的感情。然后,它变成欺骗、虐待、背叛而破裂的关系。

我问我所辅导的,在虐待关系/处境中受苦的妇女,关于这个故事的许多问题

§  在这个故事中,你与大卫有何关系?

§  在这个故事中,你与扫罗有什么联系?

§  你过去的恋爱关系或处境有相似之处吗?

§  和你当前的恋爱关系或处境相似吗?

§  你的心是否像大卫那样,惧怕和信任上帝?或者像扫罗那样,惧怕而有所反应?

 

后来,我让他们读大卫的一些诗篇(2751555657),以了解他如何描绘自己的情感、哀叹他的处境、描述他的愿望、记住他的上帝、即使在困难中也能履行他的诺言 关系和情况。然后,我给他们作业,让他们给上帝写诗篇。

大卫是个罪人,他滥用权力和性侵犯(撒下十一),忽略被人虐待的女儿(撒下十三),都是证据。但大卫是一个合神心意的人,与他有著真正的关系,并且悔改。只有那位伟大的大卫的子孙没有罪。耶稣是我们的中保,能体我们的软弱。他自己被出卖、诬告、虐待、人向他说谎,但继续将自己(和其他人)交托那按公义审判人的〔主〕(彼前二21-24)。 我们在困难和痛苦中,有机会跟随的脚踪。

 

大家来讨论

还有什么经文对辅导患有复杂创伤后应激障碍Complex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的人,可以有帮助?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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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chael Rosser

 




寻求帮助时,选择至关重要

PTSD: When It Comes to Finding Help, Choice Matters PTSD”by Charles Hodges

 

有一篇最近发表的研究文章,探讨在面对创伤后遗症时,人所选择的护理的问题。[7]  华盛顿大学的研究人员  [8]  设计了一项研究,研究当患者选择长时间暴露治疗prolonged exposure therapy [9]  或者服药的结果。这是一项有趣的研究,它尽管是世俗人士的研究,却是反对服药的。

这项研究有200名参与者,这些参与者被随机分配到两个小组:可以选择他们的护理方式的小组;或者不管他们喜欢与否,护理方式是为他们决定的。所有患者在进入研究之前,都知道有这两组。所有患者在分配到他们的组别之前,都选择了自己喜欢的护理方式(谘询或药物治疗)。61%的研究对象,选择长时间暴露治疗,而不是服用叫曲林Sertraline)的药。 [10]

值得注意的是,谘询和药物治疗,均对研究对像有所帮助。在接受暴露治疗一组,有70%的人,在研究开始后两年内,不再被诊断患PTSD。在为期两年的研究中,接受药物治疗的患者,有55%没有PTS症状。

该研究还介绍了一个有趣的因素,即自由选择参加谘询或服药会如何影响结果。当允许患者/被辅导者选择他们治疗的方向,结果会更好。这叫我感到惊讶。选择参加谘询的人中,有74%的人在两年后没有症状。

若违反患者的选择,被分配到药物治疗组,只有37%的患者在两年后没有症状。此外,当患者获得他们选择的护理时,其中75%的人完成了两年计划。若违反他们的选择,不到50%的人完成了两年的护理。

那么,对于圣经辅导员,我们能说些什么呢?

首先,看来虽然药物似乎有帮助,但谘询具有很大优势。这优势很明显。它让症状消失的人增加了15%,而且也没有明显的药物副作用。没有副作用,所以谘询会更好。

谘询的性质很重要。这项研究仅研究了一种世俗谘询,要求被谘询者重温事件,为事件指出不同的含义和行为。据报告,还有其他形式的谘询,也是有益的。它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以某种方式,改变被谘询者对记忆的思维和行动。

这是我们在圣经谘询中所处理的重要部分。圣经中有许多人物,可以作为榜样,他们选择对生活中的不良事件进行不同的解释,然后选择对这些不良事件采取不同的行动。

使徒保罗选择对困难的情况做出不同的反应。在腓立比书第一章中,他谈到其他传教士令人沮丧的行为。当他在罗马监狱中,有些人传扬基督是出于嫉妒纷争(腓一15)。当他为福音受捆锁,这些人批评保罗,使保罗的生活更加艰难。

保罗本可以把重点放在他们的反对和批评上。反之,他集中在那些出于好意传讲基督的人身上。他接著告诉我们,「活著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处。」(腓一21)在这封信的结尾,保罗告诉我们「要靠主常常喜乐。我再说,你们要喜乐!」(腓四4)他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做到,因为他,保罗「靠著那加给我力量的,凡事都能作。」(腓四13

保罗选择花时间给教会和朋友写信,这些信终与传了给我们。他本可花时间对第一章的传道人感到失望。同样地,我们可以为那些因为[创伤]事件而心痛的人们,提供在圣经中能找到的希望。

旧约的约瑟也有同样的希望。由于他的兄弟们的仇恨行为,他的生活本应让他患有PTS的所有症状,我们发现约瑟选择从完全不同的角度来看待他20年的苦难从前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许多人的性命,……」(创五十20)在这些年里,约瑟的选择,使他有机会服事别人,不至活得像个受害者,有天壤之别。

当然,圣经辅导的主要区别之一是它处理人的内心或内在的动机。我们不仅是表面工夫,肤浅地改变有问题的思维或行为。圣经的辅导朝向一个目标,就是让被辅导者的生活荣耀上帝。若要做到这一点,他们需要学会天天选择尊崇上帝。

其次,根据研究,当一个人能选择谘询或服药时,会有更大的好处。但是必须自愿选择,否则收益会大大减少。我记得亚当斯(Jay Adams)曾说过「除非你有受辅导者,否则你就没有!」为了使任何形式的谘询受益,被谘询的人必须是愿意的参与者。

圣经的辅导有很大的潜力,可以为那些在PTS中挣扎的信徒提供帮助。它可以叫信徒亲身体会到「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但是,他们必须乐意于受益。

耶稣在马太福音十一章28-30节中发出邀请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的轭,学我的样式,这样,你们心里就必得享安息。因为我的轭是容易的,我的担子是轻省的。」选择接受邀请的被辅导者,在处理过去的回忆和今天在思想,情感和行为的挣扎上,可以得到巨大的帮助。

 

大家来讨论

当你去看医生时,他是否让你有选择?这种选择如何影响你的护理结果? 你曾否辅导那些因家人的坚持,或法庭授权,否则 不会来的人?这样的谘询有多效用呢?

关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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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 Hodges

Charles is the Executive Director of Vision of Hope, which is a residential facility for women who struggle with eating disorders, self-harm, OCD, substance abuse, and other problems. He also practices medicine in Brownsburg, Indiana for Hendricks Regional Health. He is a graduate of the Indiana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Liberty University, and Liberty Baptist Theological Seminary with degrees in medicine, counseling, and religion. He is board certified in Family Medicine and Geriatrics and is a licensed marital family therapist. Dr. Hodges teaches and counsels at the Faith Biblical Counseling Ministry and teaches on medical subjects in biblical counseling around the country and abroad. He and his wife, Helen, have been married 46 years and have 4 children and 13 grandchildren. In his free time, he enjoys golf and running.

 

 



创伤后遗症需要准确的人观

[1] Encyclopedia.com, “First World War: The Effect On The Development Of Psychoanalysis,” accessed October 15, 2018, https://www.encyclopedia.com/psychology/dictionaries-thesauruses-pictures-and-press-releases/first-world-war-effect-development-psychoanalysis.S. Ferenczi et al., Psychoanalysis and the War Neurosis (The International Psychoanalytical Press, 1921).  [2] Anthony Hoekema, Created in God’s Image (Grand Rapids, MI: Eerdman’s, 1986), 217. Frankly, I like Dr. MacArthur’s “complex unity” as it represents the same idea but is more palatable when it comes to spelling: John MacArthur, Biblical Doctrine (Wheaton, IL: Crossway, 2017), 424.  [3]保罗见证了上帝有时会选择生理挑战,叫人更依赖他。过度警惕是改善谘询对象的一种潜在办法,我们的目标是即使他们感觉到处于警惕状态,也要叫他们的应对措施是敬虔的。但是,我们的目标不是仅仅消除超警惕状态。  [4]这里只讲及什么是创伤的简单定义,因为缺乏确定性证据,可以确定一件事件为创伤。例如,基督教融合主义者Mark YarhouseEdward Butman教导任何非凡的创伤都可能导致压力障碍。但是仅凭事件本身并不能解释为什么有些人会发生创伤或压力障碍,而另一些人却没有。传统观点认为,这是生理,社会心理和社会文化因素的协同组合,形成了压力反应变为病理性反应所必需的临界量(Worden, 1996, 2008; p. 250)” in Barrett W. McRay, Mark A. Yarhouse, and Richard E. Butman, Modern Psychopathologies : A Comprehensive Christian Appraisal, vol. Second edition, Christian Association for Psychological Studies Books (Downers Grove, IL: IVP Academic, 2016), https://ezproxy.masters.edu:4443/login?url=http://search.ebscohost.com/login.aspx?direct=true&db=nlebk&AN=1361652&site=ehost-live&scope=site. My claim has consistently been that it is highly interpretive: Cf. Greg E. Gifford, Helping the Family Through PTSD (Eugene, OR: Wipf and Stock, 2017).  [5] Cf. Augustine, City of God, 「我们信仰的教导,截然不同。 因为身体的腐败,是灵魂的负担,不是原因,而是亚当第一次犯罪的惩罚。 而且,不是败坏的肉体使灵魂犯罪。 相反,是有罪的灵魂使肉变得腐朽。」 (299; Chapter 3, Book 14).  [6] Scott Pelley, “How IEDs May Be Physically Causing PTSD,” 60 Minutes, CBS News, April 1, 2018, https://www.cbsnews.com/news/brian-mancini-brain-how-ieds-may-be-physically-causing-ptsd/. See also L. Meng et al., “Trauma-Specific Grey Matter Alterations in PTSD,” Scientific Reports, 6, no. 33748 (n.d.), http://doi.org/10.1038/srep33748 and Henry Howard, “Electrical Stimulation Treatment Helps PTSD Patients,” The American Legion, April 16, 2018, https://www.legion.org/veteranshealthcare/241722/electrical-stimulation-treatment-helps-ptsd-patients.

寻求帮助时,选择至关重要 

[7]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TSD symptoms improve when patient chooses form of treatment.” ScienceDaily, 19 October 2018. <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18/10/181019131515.htm >.  [8] Lori A. Zoellner, Peter P. Roy-Byrne, Matig Mavissakalian, Norah C. Feeny. “Doubly Randomized Preference Trial of Prolonged Exposure Versus Sertraline for Treatment of PTSD.”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 2018; appi.ajp.2018.1 DOI: 10.1176/appi.ajp.2018.17090995.  [9] 长时间暴露治疗使服务对象谈论伤害他们的事件,并谈论他们的想法和感受。他们学习新的策略来处理他们所经历的思想和感觉。治疗的目的是改变患者对事件的看法,并改变他们对记忆的反应。  [10] Sertraline, brand named Zoloft, is a 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 which is thought to act by increasing the level of serotonin in the human b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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